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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4节（第3页）

&esp;&esp;但程丹若没有受到影响，眼里?只有它身上的脓包。

&esp;&esp;“先处理你。”她自言自语。

&esp;&esp;镊子夹起一块干净的小纱布，擦了?擦脓包附近，动作轻柔，唯恐给戳破了?。水擦了?还不够，再用肥皂水擦，擦完再上酒精。

&esp;&esp;尽量确保无菌后，针筒放到烛火上烤了?会儿消毒。

&esp;&esp;针头刺破脓包，抽取脓液。

&esp;&esp;她很小心，一次只戳破一个脓包。

&esp;&esp;接下来就是种痘。

&esp;&esp;程丹若看?向?小母牛，拿酒精棉擦拭它腹部?的皮肤，随即手持手术刀，小心切开皮肤，在它身上画出三四个“井”字伤口，要?不深不浅，恰到好处才?行。

&esp;&esp;她第一刀因为太紧张，只划破了?表皮，没出血，后来几刀才?维持住了?分?寸。

&esp;&esp;感谢这段时间剥鸡蛋的练习，让她的手足够沉稳。

&esp;&esp;血液溢出。

&esp;&esp;程丹若擦掉血，拿过一块纱布，将脓液注射上去浸润，再以镊子夹起，仔细涂抹在伤口处。

&esp;&esp;她做得十分?仔细，花了?许久才?涂好。

&esp;&esp;“把它牵到后院的牛棚里?。”程丹若为了?实验做足准备，其中就包括在后面?搭建单独的牛棚，让人?清扫干净，以备育苗。

&esp;&esp;下人?应声：“是。”

&esp;&esp;再等待下一头小母牛。

&esp;&esp;不多时，第二头小母牛“哞哞”地被牵了?进来。

&esp;&esp;程丹若还是同样的操作，抽取脓液，划破皮肤涂抹。

&esp;&esp;第三头、第四头也是如?此。

&esp;&esp;第四头特别些，她没有只选择腹部?，在其他?地方?也试了?试，差点被撅牛蹄。

&esp;&esp;第五头，脓包已经?用完，只划破皮肤制造伤口，便让它和痘牛关在了?一处。

&esp;&esp;其他?的四头母牛分?棚饲养，令下人?彻夜照看?。

&esp;&esp;做完这一切，程丹若才?囫囵洗漱，草草睡下。

&esp;&esp;次日，她洗漱完就直奔牛圈，观察情况。

&esp;&esp;牛棚都很干净，草料都很新鲜，但这还不够，布兜子里?已经?积存了?粪便。

&esp;&esp;她立即叫人?过来更换，并道?：“千万留神，不许让粪便掉出来，尤其不能碰到腹部?的伤口。”

&esp;&esp;涂抹脓液的伤口不能包扎，只能暴露在空气中，容易被粪便和尿液污染，甚至不干净的草料和人?的触碰，也可能传播细菌。

&esp;&esp;但现在没有无菌室，风险不得不冒。

&esp;&esp;程丹若思考了?一会儿，决定派人?守住大门，除了?照看?的下人?，旁人?不得进出，尽量减少污染。

&esp;&esp;你们要?加油啊。她望着牛棚里?的小母牛，暗暗祈祷。

&esp;&esp;出苗要?五天。

&esp;&esp;程丹若告诉自己要?耐心等待，却根本静不下心，干脆抱着捡漏的心态，又去检查了?一遍其他?的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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