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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延坤家中正进行着一场小范围的聚会,参与的多是石油公司的重要干部。席间,氛围原本轻松愉悦,可胡玉生的一番话,却让空气瞬间紧绷起来。
胡玉生,石油公司的一把手经理,此刻脸上带着几分愤慨,言辞激烈地说道:“非得给沈鹏那小子‘上眼药’,好好收拾收拾他不可!”那模样,仿佛与沈鹏有着不共戴天之仇。
胡延坤一听,顿时满脸无奈,赶忙出声制止:“玉生啊,咱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,得注意素质!怎么能动不动就把打打杀杀挂在嘴边呢?咱们可都是党的干部,还是石油公司的领导同志,说话得有个分寸。”胡延坤一边说着,一边摆了摆手,试图让胡玉生冷静下来。
胡玉生见胡延坤这般反应,也没打算就此罢休,他向前探了探身子,解释道:“事情可不是我们故意找茬。你知道平水河大桥建筑材料以次充好那事吧?那就是沈鹏干的好事!他根本就是一本‘暗账’,不知道在背后搞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。”
胡延坤听到这话,原本平静的面容微微一变,他不动声色地轻咳了两声。虽说此刻是在自家屋内,可毕竟圈子就这么大,隔墙有耳的道理他再清楚不过。这种敏感话题,一旦传出去,极有可能得罪李显平,那后果可不是他们能轻易承受的。
胡玉生还想继续往下说,胡延坤哪能让他再口无遮拦,立刻出声打断:“你呀,喝了几杯酒,就找不着北了?你姓胡,可这胡不是让你胡说八道的。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,心里就没个掂量吗?”胡延坤皱着眉头,眼神中透露出严厉,直直地看向胡玉生。
旁边两位年龄稍长的石油公司干部,见状也赶紧附和:“胡主席说得太对了!他监督咱们,咱们同样可以监督他,监督本就是相互的。既然要讲程序,那就都按工作规程来,谁也别想搞特殊。”他们一边说着,一边微微点头,也在向胡延坤表明自己的立场。
胡延坤见大家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,便示意几位晚辈添酒。几人见状,立刻心领神会,纷纷站起身来,动作迅速且恭敬地给胡延坤倒酒。倒了两个人后,其中一个胡子浓密的汉子主动接过酒瓶,仔细看了看,不禁感慨道:“高粱红‘五年陈’,这酒现在可不好买啊。”
胡延坤转头看向田利民,神色认真地说道:“小田,你作为公司总经理,得和玉生一起,妥善对待沈鹏来公司这件事。可别小瞧了这其中的门道,处理好了,对公司、对你们都有好处。”
胡延坤口中的“小田”,便是田利民。他是田向南的本家兄弟,也是田家在石油系统的关键人物。田利民四十出头,比胡玉生稍大几岁,担任着石油公司的书记。在石油公司实行的党委领导下的经理负责制中,胡玉生虽是一把手,但田利民这个二把手同样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。
田利民听闻,赶忙接过酒瓶,脸上带着敬重的神色,第一时间就先给胡延坤倒酒。倒完酒后,又一个稍年轻的小伙子迅速把酒杯递过去。田利民趁机说道:“主席,县委这事办得实在不地道。沈鹏既没有国有企业管理经验,又不是石油系统出身的干部,凭什么担任石油产业整顿领导小组的组长?依我看,这明显就是县长想给李显平面子,安排沈鹏‘带罪立功’,好让他以后能重回领导岗位。”
胡延坤头发花白,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,但他面色沉稳,眼神中透着睿智。他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事情可不能看得这么简单。你们啊,别把问题想得太天真了。县长是什么身份?他和李显平又是什么关系?这里面的门道,你们可以去好好打听打听。他怎么可能仅仅为了李显平的面子就这么做?他这是使了个小手段,想让东洪的干部自相残杀,自己好坐收渔利。”说到这儿,胡延坤端起酒杯,目光缓缓扫过众人,意味深长地说:“你们要想不中计,只有一条路可走——和沈鹏达成一致。只有团结起来,才能应对这场危机。”
胡玉生对沈鹏不满,其中缘由说来也简单。两人初中时是同班同学,从那时起,就互相看不顺眼。在那个年少轻狂、喜欢攀比的中学时代,胡家的势力远比李显平家显赫,这让胡玉生在各方面都能压沈鹏一头。初中毕业后,两人的命运轨迹也十分相似,都没考上中专和高中。沈鹏去了政府打杂,而胡玉生则幸运地进了国有企业上班。在当时,国有企业效益好,待遇优渥,胡玉生依旧觉得自己比沈鹏高一等。可后来的发展却出乎胡玉生的意料,随着李显平官越做越大,又与后来的县委书记李泰峰关系密切,便顺势帮沈鹏解决了身份问题。从那以后,沈鹏仿佛坐上了火箭,年年换岗位,到点就提拔,短短几年时间,就成了县委常委、副县长、公安局长,后来还兼任了政法委书记。
这一系列的变化,让一向自负的胡玉生心中极为不爽,总觉得自己被沈鹏给比下去了。本以为沈鹏会在“监守自盗”上栽跟头,没想到他通过家里关系运作,反倒成了石油领导小组的组长,这更是让胡玉生心中的不满达到了顶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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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延坤见众人若有所思,便继续说道:“你们都好好琢磨琢磨,沈鹏这次来,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,你们得小心应对。”
田利民听了,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胡主席,有什么不寻常的?依我看,不就是马上要划转,想给省石油公司增加点谈判筹码吗?这也正常,来个县里领导牵头,我觉得没什么特别值得大惊小怪的。”田利民一边说着,一边挠了挠头,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。
胡延坤的政治敏锐性显然比在座的几个年轻人高得多,多年的政治斗争经验,让他的手段和能力也绝非这些晚辈所能比拟。他拿起筷子,不慌不忙地调转方向,用筷子头在酒杯里沾了些酒,随后以餐桌为纸、筷子为笔,在桌子上写下了两个字,写完后还用筷子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,似乎在提醒众人注意。
田利民和胡玉生见状,赶忙起身凑近一看,仔细辨认后,发现写的是“整顿”二字。两人对视一眼,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。
田利民恍然大悟,不禁脱口而出:“胡主席,您是说‘整顿’?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含义?”
胡延坤点点头,神色凝重地说:“对,就是整顿。你们想想,为什么要整顿?那肯定是因为有问题才需要整顿!为什么不叫‘交接领导小组’‘改革领导小组’,偏偏叫‘整顿领导小组’?这其中深意,你们可得好好琢磨。这说明县长对石油公司也很不满,这明显是要‘收拾人’的节奏。所以,你们必须保持足够的警惕——要是他利用沈鹏来收拾你们,而你们又不想让他的愿望得逞,那就必须和沈鹏搞好关系。不然,‘两虎相争,必有一伤’‘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’,这样的教训实在是太深刻了。”
说完,他举着酒杯,和众人碰杯后接着说:“这件事,归根结底,是要‘合作共赢’。只要能把公司顺利划转过去,你们以后可都是省石油公司的人了,到时候各方面待遇都比在县里面‘饥一顿饱一顿’要好得多。这对大家来说,才是最有利的结局。”
田利民年龄稍大,阅历也更丰富,自然更成熟一些。他认真思考了一番后,说道:“主席,我明白了。我们要主动‘联合’沈鹏,而不是和他对抗。我看沈鹏也没必要把我们整得下不来台——石油公司平稳划转,这也是他这个领导小组组长的工作成绩。大家齐心协力,把事情办好,才是皆大欢喜的局面。”
胡延坤又看向胡玉生,语重心长地说:“玉生,这件事你千万别背心理包袱。只要处理得当,说不定还是个机会呢。”
胡玉生连忙回应:“爸,我能有什么包袱?今天下班就接到通知了,明天一早县长要亲自把沈鹏送过来,我们只能配合。不管心里怎么想,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的。”
第二天,地球依旧按照它既定的轨道运转,不受人类意志的丝毫影响,在日夜更替中稳步完成四季变换。9月8日上午,阳光洒在大地上,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。我带着刘超英副县长、沈鹏常委和办公室副主任韩俊,一行人前往县石油公司。
县石油公司位于县城东郊,独门独院,显得格外醒目。它宛如全县石油产业的心脏,作为领导机关,肩负着全县石油的钻采、炼化和销售等一系列重要工作,对整个东洪县的石油产业发展起着至关重要的引领作用。
当我们的车缓缓驶向石油公司时,远远就看到门口挂起了一条鲜艳的横幅,在微风中迎风招展。横幅上写着“欢迎李朝阳县长一行莅临石油公司检查指导工作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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