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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刚才不是还喊疼吗,伤口崩开会更疼,等好透了我再带你去。”
陈庆生坚持说:“那不行,我得跟着去。”
自从上次打回了点猎物,他对打猎就抱有幻想,总惦记再去一次。
尚汐想到了什么,“程风,你说的打猎的那个森林不会是上次尘鸣追杀咱们的那个森林吧?”
“不是,那里其实不错,但是容易迷路,往远走,还有一处适合狩猎的地方。”
沧满压低声音说:“我知道你们说的是哪里,去的时候叫上我一声。”
陈庆生说:“沧满哥,你都什么样了,床都下不来,不还能打猎?”
“这点伤算什么,不耽误打猎,你们到时候叫我就行了。”
陈庆生说:“沧满哥都能去,我就更能去了,那我也得做一把弓箭。”
程风说:“你的伤在肩膀上,你能拉弓吗?”
“要是你的那把弓我肯定拉不开,我就做个比小嫂子的再大一点的。”
沧满笑着说:“瞧你那点出息,老爷们就得用像样的弓。”
陈庆生不服:“那有什么,我上次用棒子都打到猎物了,弓对我来说有没有都一样。”
沧满说:“你知道什么是打猎吗,没有弓箭去做什么?”
陈庆生:“谁说的,过去风子哥就以打猎为生,他有没有弓箭都能逮到大猎物。”
沧满说:“我不跟你犟,你问问程风要去的那片森林什么情况就知道了,马进去猎物一受到惊吓就会逃窜,你用什么棒子能打到,你个两条腿的能跑过四条腿的猎物。”
陈庆生一听,兴趣更大了,兴高采烈地说:“这么刺激吗,那我抓紧做一把弓。”说着就开始为自己选上了木料。
程风则说:“不着急,过些天再去。”
尚汐则是拿个小刀在一支箭上刻来刻去的,看样子好像挺忙的。
“小嫂子,那箭本来就不粗,你要在削一会,就没了。”
尚汐说:“不会,我做个记号。”
“做记号干什么,就你这箭谁还能偷呀。”
程风笑着说:“她是因为你们都要跟着去打猎,她怕分不清哪个是她打的。”
最懂尚汐的还是程风。
“这样呀,也对,我上次给北城的那个公子哥做的箭也刻上了他的姓氏,我当时还想呢,这有钱人真是讲究。”
尚汐说:“你的箭做好的时候也在上面刻上自己的名字。”
“小嫂子,我看看你刻的是什么?”
“尚。你看你看。”
尚汐把自己手里的箭递到了陈庆生的眼前,陈庆生赞美一声说:“小嫂子,你的字是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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