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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5节（第2页）

&esp;&esp;这四个字，是祖母让他替阿鸾绑人时说的。

&esp;&esp;看来，他的感觉是对的。

&esp;&esp;山雨的确要来了，他还看不到乌云，但他闻到了水汽。

&esp;&esp;阿鸾说得对，作为晚辈，他要做的就是听吩咐，不拖后腿。

&esp;&esp;“我知道了，”秦沣颔首，“你也要小心。”

&esp;&esp;把嫌犯弄傻这种事，一旦被外人察觉，就是危机。

&esp;&esp;秦鸾应了。

&esp;&esp;等秦沣离开，符灵迫不及待地从秦鸾的袖子里钻出来。

&esp;&esp;它没有进屋里，直直往长廊扶手上一瘫。

&esp;&esp;一个纸人而已，它本身没有嗅觉，但它知道，此时此刻，它臭得不行！

&esp;&esp;它只能躺在这儿，靠清澈的风吹散它身上的臭味。

&esp;&esp;若不然，它嫌弃坏自己了！

&esp;&esp;另一厢，林繁与三司再次审了马贵。

&esp;&esp;这一次的重点在于他的消息怎么送到西凉，送给谁，过去几年又送了些什么。

&esp;&esp;这些内容，马贵就没有那么配合了，反而不停坚持着要和许道士对质。

&esp;&esp;他的那些伙计，嘴巴没有马贵硬，赤衣卫忙了一整夜，天蒙蒙亮时，林繁重新整理了折子。

&esp;&esp;皇上极其看重奸细之事。

&esp;&esp;没等早朝，先把林繁叫到了御书房。

&esp;&esp;林繁把折子递上。

&esp;&esp;皇上绷着脸看，越看越阴沉。

&esp;&esp;请罪

&esp;&esp;京畿以及底下州府的官道状况、粮食产出、百姓大致状况，经由马家米庄，马贵以及他的手下理了七七八八。

&esp;&esp;毕竟是做粮食生意的，马贵清楚大周粮仓的位子、存储，以及大致的周转。

&esp;&esp;城防一块，他们掌握得不多。

&esp;&esp;可饶是如此，都足以让皇上脊背发凉。

&esp;&esp;储粮，是一国根本。

&esp;&esp;西凉人若发起狠来，在青黄不接之时，偷袭烧毁大周几座大粮仓，根本用不得骑兵东进，就能让大周元气大伤。

&esp;&esp;大周的命脉，被西凉奸细握得紧紧的。

&esp;&esp;这让皇上又气、又怕。

&esp;&esp;再看另一个奸细许道士，折子上竟然没提及……

&esp;&esp;皇上抬头问道：“嘴巴这么硬？”

&esp;&esp;“不是嘴硬，是傻了，”林繁解释了一番，“那个样子，问也问不出来。”

&esp;&esp;皇上靠着椅背，冷声问：“你是说，那细作在国师那儿喝得大醉？被三司遇上，国师直接把人敲晕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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