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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节（第3页）

&esp;&esp;一系列羞耻的动作，程彻心里再怎么不情愿，最后都咬着牙照做了。

&esp;&esp;暗黄的灯光明晃晃的刺眼，他涩然：“灯……”

&esp;&esp;“今天不关灯，就开着。我要看。”

&esp;&esp;……

&esp;&esp;不准他关灯那一瞬间，程彻的表情，真的特别特别的凄惨、可怜。

&esp;&esp;可是，尽管如此。

&esp;&esp;最后还是默许了。

&esp;&esp;脸色苍白、瑟瑟发抖地紧闭着眼睛，献祭一般地任他欲取欲予。

&esp;&esp;……也幸好，他是闭着眼睛的。

&esp;&esp;所以并不会看到，黯淡的床头灯下，赵清嶺是如何目光灼灼、嘴角弯弯，正在一脸沉迷、无比兴奋且变态地盯着他看。

&esp;&esp;就，实在是太糟糕了。

&esp;&esp;太糟糕了啊啊啊！

&esp;&esp;一不小心。

&esp;&esp;一不小心，神经病就没收住！

&esp;&esp;就他妈把人家欺负得死死的了！

&esp;&esp;赵清嶺一边心里骂自己真他妈的坏，一边继续粗鲁地扯开身下微微颤抖的笨男人的睡衣，继续粗鲁地咬他、折腾他。

&esp;&esp;他被他咬疼了。

&esp;&esp;程彻皱眉、咬着嘴唇，睫毛抖得那么厉害，却不敢出声。

&esp;&esp;……就，可怜。

&esp;&esp;真心可怜。

&esp;&esp;真心……可爱！

&esp;&esp;赵清嶺继续咬啊咬，虽然根本没实质性的伤害；手上也更用了点力，装作很粗暴的样子。

&esp;&esp;恶趣味地，偷偷享受完全地掌控这个人一切喜怒哀乐的可怕快感。

&esp;&esp;是真的无比享受。

&esp;&esp;因为这感觉……实在太他妈的，头皮发麻，炸裂天际。

&esp;&esp;当然也清楚，自己这种思维回路非常的政治不正确——情侣之间，应该平等、尊重、爱护、bb……总之无论如何不该一面倒地欺负人家。

&esp;&esp;事实却是，平等个屁！

&esp;&esp;真的，平等个屁啊？

&esp;&esp;赵清嶺知道自己头脑清奇，不能完全算个“正常人”。

&esp;&esp;但就算是正常人，难道会希望……恋人在这种时候跳起来讲平等？

&esp;&esp;还是会希望他默默忍受——就算明知道会被粗暴地对待，会疼。就算其实心里非常凄惨、非常委屈、只差一点点就要哭出声来。

&esp;&esp;可最后还是因为深爱、因为卑微、因为傻、因为不想失去，而放弃抵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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