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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下突兀至极,毫无征兆。
方尚林虽惊不乱,不愧是剑山天才。
他仿佛背后长眼,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柔韧度扭转,手中白色长剑如同灵蛇般反撩而上,精准地架住了这刁钻狠辣的一剑。
“铛——!”
双剑交击,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,澎湃的剑气以两人为中心轰然炸开,将脚下的河水压出一个巨大的凹陷,浪涛翻涌。
一击不中,许长卿毫不停留,剑招瞬间变幻。
他心知自己修为不及方尚林深厚,硬拼绝非上策,故而剑走偏锋,招式时而大开大合,逼其硬撼,时而又变得阴柔诡谲,专攻下盘等非传统要害。
甚至偶尔故意卖出破绽,诱使方尚林进攻,却在其招式用老之际,强行反击。
“嗤啦!”
方尚林一剑划破许长卿的肋下,带出一道血痕。
但几乎同时,许长卿竟不闪不避,反手一剑撩向方尚林手腕,逼得他不得不回剑防守,攻势为之一滞。
许长卿完全是一副以伤换伤、以命搏命的疯狂打法。
他仗着自己丰富的生死搏杀经验和那股不要命的狠劲,竟一时与修为高出他不少的方尚林斗了个旗鼓相当。
剑光缭绕,身影交错,两人在河面之上以快打快,剑气纵横切割水面,发出“嗤嗤”的声响,战况激烈无比,看得人眼花缭乱。
然而,许长卿终究是久战之身,之前连番恶斗早已消耗巨大,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的速度不可避免地慢了下来,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,剑招之间的衔接出现了细微的滞涩。
方尚林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,剑势陡然加紧,如同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,白光越来越盛,将许长卿的身影逐渐压制。
败象,已现!
远处快船上,冷仇看着这一幕,摇了摇头,啧啧两声:
“可惜啊可惜,许仁兄虽智计百出,悍勇无双,奈何实力差距和状态悬殊,已是强弩之末,落入了必败之局,准备准备吧,柳姑娘,这趟浑水我们怕是蹚不了了,灵穗之事,今日注定要跑空,该想想如何脱身了。”
然而,他话音未落,却见旁边的柳寒烟一言不发,正迅速地从衣裙下摆撕下一条长长的白色纱布,动作利落地将自已的口鼻和半边脸庞蒙了起来,只露出一双清澈却的眼睛。
冷仇一愣,皱眉道:“柳姑娘?你这是何意?难道还想过去……落井下石,替你师兄补上一剑?”
柳寒烟蒙着面,声音显得有些闷,却异常坚定:“这里有天大的误会!方师兄他……他说的不是事实,我必须去帮许长卿!”
冷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嗤笑道:“帮他?柳寒烟,你别天真了,你此刻过去,方尚林岂会认不出你?到时候你如何自处?帮许长卿,便是公然背叛师门,与剑山为敌,方尚林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将你一并‘清理门户’,你必死无疑!”
柳寒烟闻言,却是轻轻笑了笑,眼睛里闪过一丝自嘲却又决然的光芒:
“冷大人,你高看我了,我在剑山地位低微,平日里连靠近主峰大殿的资格都没有,方尚林这等天之骄子,恐怕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,更别说认得我这张不起眼的脸了。”
说罢,她不再理会冷仇错愕的表情,深吸一口气,足尖在船板上轻轻一点,身形已如一只轻盈的白鹭般掠出,朝着远处那激烈无比的战圈疾射而去,身影迅速消失在弥漫的水汽与剑气之中。
冷仇看着她的背影,眼神闪烁,最终化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:“呵……许兄这个桃花运啊,当真是不俗……”
河面上,剑气嘶鸣。
方尚林的剑光已凝聚到极致,直刺许长卿空门大开的胸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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