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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个变态,唔……”她没来得及再说什么,就被我一口将她唇含在了嘴里。
妻子热烈得回应着我,小舌主动伸进我嘴里跟我纠缠挑磨,一只手反手伸到身后,微微握住我裤头处的硬条,轻轻搓磨。我的手则伸到妻子的双腿间,那里光溜溜的,并没有穿内裤,手掌刚落处,便如猪笼草夹猎物一样,被她的双腿迅速给夹住了,手掌心是一小簇卷毛,而手指处,则是一片身体温暖湿滑的泥泞,她又泛滥了。
“想不想要。”我喘息着在她耳边问。
她轻声嗯了一声。
“我听不见。”我奸笑。
“坏蛋,快给我。”妻子撒娇的。
“那你自己来。”我没有动,而是反身躺在了床上。
妻子媚眼如丝的白我一眼,却是主动的趴了过来,脱去了我的裤头,自己又撕了一个狼牙,小心得套在了我硬挺的肉棒上,然后分开双腿,半坐在了我双腿间,用手握住了我的狰狞,对准了自己的阴户,小心的往下坐了坐,又似乎有些无法忍受的抬起了臀,我却看见,刚刚光泽还有些暗淡的避孕套前端,薄薄的塑料和圆圆的颗粒因为她蜜汁的浇灌,已变得亮晶晶了。
妻子再一次将臀往下坐了坐,将我肉棒的前端吞了进去,她皱着眉低下头来,似乎想看看我的肉棒是怎么进入她阴户的,这一次,她没有抬臀,而是接着往下坐了些许,我的整个龟头都进去了,她咬着唇角,抬起头看见我一脸戏耍的看着她,有些娇恼的刚想说话,我整个下体猛得往上全力一捅。
“啊——!”妻子檀口无法抑制的失声娇呼起来。这一声娇呼瞬间点燃了我俩,我开始快速而忘我的做着上挺,看着妻子在我身上起伏,胸前的一对乳球欢快而规律的摇曳甩动着。
这一晚,我们的床嘎吱嘎吱响了很久,不知是遗忘还是故意,或是沉溺于久违的性爱太过于兴奋,我们俩谁都没有提出去关闭刚刚被打开的卧室门……
清晨,当我精神抖擞的醒来,却发现妻子并不在身边,她早已在厨房忙碌着准备早点,被滋润过的少妇,那简直将胶原蛋白写在脸上的明艳动人让女儿都发现了:“妈妈,你今天好漂亮。”妻子咯咯得笑着,暗地里跟我对视一眼,妩媚娇俏。
我却敏锐的发现了,三叔公精神有些萎靡,虽然努力想让自己显得一如既往,只是眼眶中的血丝却暴露了一切,让我一阵暗笑。
跟妻子出来,我把发现的事跟妻子说了,然后哈哈笑着说:“估计三叔公昨晚一晚上就没睡,给馋死了。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,都怪你。”妻子狠狠的掐了我的胳膊,“都臊死人了。”
“咱们夫妻正常生活,有什么臊人的。我这也是刺激他一下,别老想着孤老终身。下次好给他介绍个老伴。”
“那也不能这样刺激他呀。”妻子羞臊的无地自容。
“这哪叫刺激。”我得意的,“晚上再给他来个更刺激的。”说着我想起晚上再玩个胆子大的,下面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。
“不要。”妻子连连摇头,“我可不想跟你玩这种刺激游戏,这让我怎么见他啊,尤其是你又要出差。”
“该怎么见就怎么见。”我笑眯眯的。
终究,晚上回去,刚刚开始放下心结的妻子还是没我那么大胆和完全放开,只是我们卧室的门自始至终都没有关上。
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,这一个星期里,有五天晚上我都在跟妻子缠绵,似乎想把失去的这一年多激情给补回来。离开前,我又给三叔公洗了一次澡,除了他的右手还打着石膏不能拆,他的左手实际已经基本恢复了,所以在我再次离开后,妻子应该可以不用再给他洗下体了,只需要搓背即可。
这一段时期的我,似乎就是一个矛盾体,我有些病态的喜欢玩这种妻子与他人两性间打擦边球的游戏,甚至偶尔被吃吃豆腐也无可厚非,但我还不能接受妻子的身体再去第三次容纳另一个男人。我不知道在经历了那么多以后,包括曾经流连于各种夫妻交换的网站后,我是不是也成为夫妻交友的一员,甚至有做绿帽男的倾向,不过每次在玩完这种游戏后,一想到有一天妻子真的再一次赤裸裸的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上,而且这一次是主动的被压在身下婉转呻吟,我就会有一种世界末日般的崩塌感,不敢再往下想象。然而,这种游戏又像一种毒品,让我无法拒绝,甚至有些沉溺上瘾。这是一种病,对我而言,可能是绝症。
回到西北后的第三天晚上,我看见,妻子再一次跟着三叔公走进了浴室。
浴室里的三叔公,仿佛左手依然如故不能自理。妻子也似乎忽略了这一点,习惯性的上前去一件件脱三叔公的衣服。跟以往不同的是,三叔公不是在妻子接触到他身体以后,而就是在妻子脱去他衣服的过程中,裤头已被顶了起来,所以当妻子去脱他最后一件裤衩时,脸都红了,又有些吃惊,犹豫了几秒钟才抓住了他裤衩的两边,轻轻往下一扒,眼看着三叔公腹股沟和阴毛都露出来了,却因为力度不够,裤带被高高凸起给挡住,竟然被卷着弹了回去。
妻子一愣,没想到还会出现这种情况,只好加大了点力气,再往下扒,这次倒没弹回去,只是三叔公竖起的前端太硬了,直接陷进了裤带下方的布头里,裤头的布一个回卷,全给裹进去了,非得用手直接翻开裹住的布头才能把他阴茎给翻出来。
“三叔公,你……”妻子有些羞恼的,却又不知该怎么去说他。
“那个,不好意思啊。”三叔公有些灿灿的用左手挠挠头,两个人也不知在想什么,竟然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。
“你这……我怎么脱啊。”看得出妻子倒没真的发火,而是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我也没办法。”三叔公低头看着半蹲在眼前的艳美少妇,艰难的咽了口唾沫,“我这是自然反应。更何况…更何况……你跟飞仔两个人,这几天晚上也太能折腾了。”
妻子的脸刷得一下就全红了,尴尬到不知该怎么接他的话,好半天才难为情的来了一句;“那你也不能这样啊,我还怎么……”
“我倒是想消啊,可是你们每天晚上那动静就一直在我耳边回荡,你这往我面前一蹲,我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“你……”妻子耳根都红到半透明了,“这都怪阿飞,非要刺激你一下,好给你找个老伴。”
“我知道阿飞是好意。你也更好,可这事也不是像你们想象那样的。”一说到这个话题,三叔公似乎反应就小了一点。这让妻子有些欣喜,赶紧乘着这档口将三叔公裤子一扒,谁知这一用力,又刺激到了三叔公,那刚显疲态的肉棒呼得就又竖了起来,因为妻子拔下他裤子时并没有扶住它,在裤带的作用下,仿佛一根单节棍在空中挥舞一般,绝对超过18厘米的巨大险些砸到了妻子的脸上。
“你这也太吓人了。”妻子被吓了一大跳,脱口而出。
“比阿飞还吓人吗?”三叔公的声音突然有些干涩而嘶哑。
妻子醒悟到自己刚才那句话带来的歧义,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,她强自的轻了轻喉咙:“这能比吗?”她的声音很小,我在那边差点都听不见了,“他是我老公。你是我长辈,本来洗澡很正常,可这样,就不正常了。”
“要是不翘男人才不正常呢。”三叔公今天胆子特别大,“要不翘,你们给我找老伴也顶多就是个暖被窝的。”
“不就是给你找个暖被窝的吗?”妻子的声音也有些似乎控制不住声调一样,“你还想怎么样?”她还是半蹲在三叔公的双腿间,半侧过脸,以避免离她不到一个手掌距离的肉棒打到自己的脸,这让本已欲火焚身的三叔公胆子更大了。
“你说我还想怎么样?”三叔公哑着嗓子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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