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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子大口的喘着粗气,人渐渐从情欲的高潮中苏醒过来,她没有看三叔公,而是推开了他的搀扶,略带冷漠的站直了身体。
“爽完了还不出去。”妻子的语气仿佛没带任何感情的,冷淡而陌生。这让三叔公有些不知所措,依然光溜溜的站在那里。
“出去啊。”妻子对他轻吼道,眼中泪水夺眶而出。
三叔公吓一跳,赶紧退出了浴室。
妻子反锁了浴室的门,捡起胡乱掉在地上的衣物,全部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叉开双腿蹲了下来,那双腿间仍沉浸于兴奋的玫瑰红般的肉穴边,还散挂着几簇男人乳白色的精液,妻子尽可能将双腿叉开着,并微皱着眉头,用手指伸进了自己的下体内,她在试图将男人射进自己体内的精液给抠出来,很快,在手指的抠挖下,又有大团大团的浊白涌了出来,一直从她的阴户滴落到地上,形成一大滩。
或许真的积压了太久,50多岁的三叔公的量竟然有那么大,好半天,妻子还能不断的从阴道里扣出精液来,淫靡的挂在妻子分开的双腿间。其实,这样的扣动与自慰也没多少区别,加上男人精液和自己蜜汁的浇灌、润滑,妻子差点又蹲不住了,连打了几个寒颤差点摔了下去。
终于,感觉自己下体似乎干净些了,妻子才勉强得扶着墙站起来,拧开了淋浴喷头,在热水的冲刷下,一遍又一遍的搓着自己的身体,还将喷头取下来,对准自己下体冲刷着,仿佛身上有永远洗不干净的污渍。
我看见妻子的泪水唰唰的流着。此刻,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,我不知该如何去界定妻子跟三叔公的这件事情,说是妻子出轨吧,却看得出她其实是万般抗拒的;说是强奸吧,她又是自愿的,要说迷奸就更谈不上了。唯一能界定的,或许就是男人喷射在妻子双腿间的浓液——那是妻子再次被别的男人进入身体的象征。可我为什么没有愤怒?也不能愤怒?是因为要向三叔公报恩吗?还是不忍再让妻子受到曾经遭受的那种白眼、歧视和流言蜚语?
我木木的走出了酒店,随处找到一个夜宵摊,也不知点了些什么,就着一瓶也不知什么牌子的白酒,灌了下去。那一夜我醉得一塌糊涂,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,也根本没办法听到外衣口袋里手机一遍又一遍的响起,那是妻子的电话。
第二天直到中午,我才糊里糊涂的醒过来,一看时间,已经11点40了,好在在这边自己就是头儿,所以也不用担心有上司开骂。
“妈的。”我还是对自己骂了一句,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上面有4个未接来电,全是昨天晚上妻子打来的。
“喂,老婆,不好意思,昨天喝高了,不省人事,没听到你的电话。”我在洗漱间里,边刷着牙边拨通了妻子的电话,这样能够掩饰我此刻依然不平静的心情。
“你没事吧?”电话那头,妻子的声音温柔而显得有些无力。
“还好,就是喝多了些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我努力让自己显得什么也没有发生,什么也不知道,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,两个人在电话的两端忽然沉默了下来,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你……”
“那个……”沉默了好一会儿,两个人才似乎想起什么话题,结果同时开口又撞车了。
然后妻子默契的没有出声,把话语留给我。
“你那边都还好吧。”天知道我问这句话的时候,心情有多复杂。
“嗯。”妻子思索了一声,轻声回答,又沉默了一会儿,她说,“本来昨天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。”妻子的话让我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:“什么事?啊,咳……”我的喉咙显得干涩而嘶哑。
“算了,昨天没找到你,今天不想说了。”妻子轻声说。
“别呀,什么事?”我追问到,“别勾起我好奇心又不说了。”妻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几乎让我有种她放下一切看破红尘的味道:“算了,我真的不想说了。”
“哦。”我知道她的性格,说不想说,那就真的是不想说,也不好勉强她,“三叔公怎么样了?”
“我让他搬出去了。”说到三叔公,妻子的语调显得有些冷淡起来。
“什么,这么快?!”我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语病,“不是,你们公司就装修好了吗?”
“还没有。我给他单独找了个地方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不为什么,天气开始热了,他在家里不方便。”
上午跟妻子的通话几乎就是例行性的,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,几次似乎妻子都要开口说起什么事,却又临到头忍了回去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在附近找到了一处小酒吧,每天晚上都会跑去喝得醉醺醺的回去,还算我这人有个特点,喝醉酒也不大爱惹事,只爱睡觉,倒也没惹出什么麻烦来。
这天,我正喝得有些开始迷糊了。
“段飞?”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“谁?谁叫我?”我醉眼朦胧的四处打量着,似乎没有熟悉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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