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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施老头儿,你几时变得这般啰嗦了?”
左崇语气低沉下来,显然不欲多谈此后之事,“早知道就不告诉你那么多东西了,省得那你成天在我面前瞎念叨,这是我们奉氏一族要走的路,你就少操心了,听见没?”
左崇是个藏不住话的性子,这段时日又忧心那场即将到来的拂雪之局,而施仲卿又恰巧是个沉默寡言,安静温和的聆听对象,于是左崇每天来给他送药送饭时,不知不觉就对着他说了许多族中之事,包括四大家族数百年前的恩怨纠葛,奉氏族人为何执着于光复童鹿国,甚至还有那块丹书铁券的存在,这也是他如今才知晓的,毕竟同盟军送来了那么多封“劝归书”,其间又记载了那么多数百年前所谓的“真相”——
事实上,左崇也不知自己该不该去相信劝归书上所谓的“来龙去脉”,他甚至不敢去信,因为若是信了,那么他们奉氏一族这些年苦苦求生,他们光复派殚精竭力,牺牲了那么多去谋求的一份“复国大业”,这一切的一切,似乎都变得不那么值得,甚至会化作……一个荒唐的笑话?
或许正是因为心中有惶恐、有不解,有迷茫,左崇才会在安静昏暗的密室中,无意识地对着施仲卿诉说那么多,他冥冥中似乎也在寻求一个答案,寻求一条前行的道路,寻求一份属于奉氏族人最终的……归宿。
到底是否要听从神女的召唤,放下虚无的执念,渡海归乡,重回云洲岛呢?
左崇内心是有过动摇与挣扎的,他甚至会时常想起哥哥右铭曾劝说过他的那些话,难道这些年……这些年当真是光复派执念深重,在一条疯魔错误的路上愈陷愈深,愈行愈远了?
察觉到左崇陷入深思之中,施仲卿眸光一动,忙趁热打铁道:
“小左,不要执念太深,徒然困住自己的一生了,其实放下一切,回到云洲岛,落叶归根,对你们奉氏一族而言,是最好的结局了。”
他说着凑近左崇,眼神真切间还想劝解些什么,左崇却是一激灵,霎时回过神般,一挥手,似乎很怕再听下去,他语速极快地道:
“得了得了,什么也别说了,施老头儿你休想蛊惑我,我选的路我无论如何都会走下去,宁死也无悔!总之当务之急是先杀了那帮赤奴狗,你老说什么以后以后,小爷能不能活到以后还未可知呢,息月寒那个老妖怪难道那么好杀的吗?你觉得我们都能全身而退吗?”
虽然嘴上说着息月寒“死期将至”,可离拂雪盛宴越近,左崇一颗心就越慌,倘若那一日当真来临了,究竟会是息月寒的死期,还是……他们的呢?
眼见左崇油盐不进,施仲卿只能摇摇头,叹了口气,哪知左崇明亮的眼珠子一转,竟凑到他跟前,忽然饶有兴致地道:
“你这个古板老头儿就别再试图去说服别人了,还是聊聊你自己吧,其实小爷一直有个很好奇的事情——”
施仲卿闻言微微挑眉,只见左崇脸上的笑意愈深,眸中更是带着满满的好奇:
“施老头儿,你说你一介文官,瞧上去温文尔雅,弱不禁风的,你这一身吓人的功力打哪来的呀?”
密室中倏然静了下来,一阵久久的沉默后,施仲卿才幽幽望着左崇,意味深长地开口道:
“你当真……想知道吗?”
“废话,别说我好奇了,自从你上次在祭台上大显神威,杀了那么多赤奴狗后,你看过咱山中族人瞧你的眼神没?谁不对你百般好奇,猜测纷纷啊,更何况我之前为你疗伤时,还探过你的武功底子呢,你这身功力,起码有一甲子呢,不,甚至更深厚,所以你到底哪来的这一身惊世功力?你当真只是那东穆朝廷里一个普通的尚书大人吗?”
左崇越凑越近,一双眸子都恨不能钉在施仲卿身上了,施仲卿却是望向虚空,神情恍惚,仿佛想到了什么,声音轻轻渺渺的,似从天边传来一般:
“我曾经……也是个将死之人。”
“什,什么?”左崇一怔,施仲卿却扭头看向他,目光中陡然涌起了几分哀伤之意,他像是透过左崇,依稀望见了一位遥远的故人般,他长声一叹:
“他们为了延续我的生命,付出了许多许多,这身功力便是医治我的灵药,却也令我幼时痛苦难当,生不如死,我那时其实……并不愿这般活下去,可有个人却一直陪在我身边,日夜不离,叫我千万不要放弃,他是我在这世间最亲最近之人,我意识不清时谁的话都听不进,却唯独会听他的话,正是因为他的陪伴与守护,我才咬牙挺了过来……”
“他,他们是谁?”左崇一时间听得云里雾里,忍不住问道:“是传你这一身功力的人?还有那个陪在你身边,叫你千万不要放弃的人又是谁?你说那人是你在这世间最亲最近之人,难不成,难不成她……是你的小青梅竹马?”
如此一想,好似什么都说得通了,左崇仿佛瞬间明白了什么,不禁扬起唇角,对着施仲卿戏谑道:“是了,一定是你幼时的青梅竹马,看你语气里这般在乎她,她必是你此生至爱……不对呀,那你还跟我扶瑛师姐在山中定情,互许终生呢,啧啧,还真是瞧不出来,你这施老头儿看着是个正经人,实际上却是个多情种子,背了一身的情债啊……”
左崇有意调侃施仲卿,施仲卿却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,只是继续望着虚空,幽幽叹息道:
“我的确是背了一身债,这辈子也不知能不能还清,或许我根本不该来到这个世上,当年那份天煞孤星,克尽亲缘的命格该由我来承担才对,我才该做那个永远无法见光的影子,该承受所有的孤寂与痛苦,一切都是我的错,我这一生都是错的,都是不应该的……”
听着听着左崇觉察不对,脸上戏谑的笑意也顿时消失,因为他竟听到施仲卿的……哽咽之声了。
“喂,施老头儿,你,你怎么了?好端端地哭什么,大不了小爷不笑话你了,你别这样啊,我可不会安慰人,你……你是想起什么伤心事了吗?”
比起左崇的手忙脚乱,不知所措,施仲卿却是宛若未闻,只抬头看着虚空,泪眼朦胧,字字哀痛:
“灵台山头梅花时,灵台仙人去不归,不归不归……我们明明说好的陪伴彼此一生,可为什么你要食言,永不归来,徒留我在这世间形单影只,我们究竟,究竟是谁亏欠了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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